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春节吃生菜?小孩也要喝酒? 唐代人的春节这样吃
唐代的春节必吃饮食,讲求实用性──「辟邪」, 屠苏酒为辟邪重点,还有个养生防疫食物「五辛盘」。 不只如此,唐代人也很生猛, 立春当天就开始吃食芦菔、春饼、生菜,此称之为「春盘」。
今年的春节比较早,有许多朋友在十二月底就开始预购年菜、采买食材,每个家庭都有自己特殊的年菜,比如长寿面、长年菜、红豆松糕或者砂锅鸭,不同的菜式反映了族群的饮食习惯,但近年来,随著贸易盛行,外来食材大量运入台湾,帝王蟹、大龙虾、南美鲍鱼也已经成为年节食材的宠儿。
相形之下,一千三百年前的唐帝国,感觉就没有这么「澎湃」的生猛海鲜了,毕竟首都长安位在内陆,不太有机会吃到海产。虽是如此,唐人还是可以从春节即开始吃吃吃吃吃吃⋯⋯这点倒是跟我们没什么两样。
一饮去邪消百病 ── 屠苏酒
如果要说唐代的春节必吃饮食,其实很讲求实用性,就是「辟邪」!
比如屠苏酒,就是辟邪重点,在除夕前一天,要将大黄、桂心、白术、桔梗、菝 、蜀椒、防风与乌头等药材放在布袋中缝好,沉入井底,到了除夕当晚再捞出来,放在酒中煮沸即可饮用。当时没有儿少保护法,所以连小孩也得喝酒,全家人从最小开始,都要依次饮用,年纪最大的家长最后才喝。东晋到南朝的纪录中将屠苏酒传得很神,说一人饮用全家无病,一家饮用整个村落也都不会有事,这当然是不可能的事,不过屠苏酒配方中的一些药物确实也有清热解毒的功效,在医疗不发达的时代可能有保护作用。在元旦(此指阴历初一)饮用的药酒还有椒酒、松柏酒等,各有不同讲究,大家也未必会喝完全部,而有可能选择其中一两样来饮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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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辛使开春,汤饼暖过年
除了屠苏酒之外,还有个养生防疫食物是「五辛盘」,所谓五辛就是五种辛香蔬菜:大蒜、小蒜(薤、蕗荞)、韭菜、芸薹(油菜)、胡荽(香菜),由于是开春食用,也有人会将五辛盘称之为春盘。早在庄子的时代,即已经有春日食用辛香蔬菜的传统,到了南朝更明确地定义要吃哪几种,唐代的名医孙思邈认为「元日取五辛食之,令人开五脏、去伏热」,这里的五辛与佛教所谓的五辛略有不同,但刺激内脏、使血气运行的意义是一样的,只是在佛教的传统中,不希望修行者过于亢奋,但在汉地的元旦,吃点开五脏的蔬菜也象征著一年的开始。
春寒料峭吃「生菜」
春节期间还有可能遇到第一个节气,是「立春」,如果说元旦表示一年之始,那立春就象征著冬尽春回,其实在中国大陆北方,立春还是满冷的,但唐代人也真够生猛,立春当天就开始吃食「芦菔、春饼、生菜」,称之为「春盘」。前面说过,有人会把春盘跟五辛盘混用,这是因为历法运算之下,立春通常与元旦不会相差超过十五天,有时甚至与元旦同日,所以会有春盘五辛盘傻傻分不清楚的状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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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完了立春,接著是元宵观灯,唐代倒没有吃元宵的习俗,但通常在元宵节会开放宵禁,让全城百姓看花灯,大家尽情玩乐。元宵之后,春节的气氛稍歇,大家也该收拾收拾重回工作岗位。在南方,将正月二十称为「天穿日」,这是纪念女娲补天的日子,家家户户的主妇会作一枚煎饼,用红绳绑好放在房屋上,称为「补天穿」,补过了天穿,正月也接近尾声,新的一年又要开始啰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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