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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精彩封面】2000A.D.LIFESTYLE:景點
鑒於土地不敷使用,介於氹仔與路環之間一片流速緩慢的水域,填海而成路氹新城,原先的兩個小島,如今連為一個大島。諸多酒店拔地而生,夜裡五光十色,日裡燦然紛陳,彷彿築起一道異界,自成一格,一座面積比擬臺北市中正區的大型遊樂場於焉誕生。生活到了這裡有了另一種生活,日常到了這裡有了另一種日常。
Rooftop Macau
偶然路過的遊人,推門入內以後點上一杯咖啡;左鄰右舍的相識,點上一杯咖啡以後搭車上班。咖啡似乎成了Rooftop Macau的招牌,近悅遠來,提供繁華鬧市的官也街一處背過喧騰的棲息之地。然而其實,咖啡不過是副業,各色性格小物才是正職。兩個自高中相識至今的大男孩,基於「製作耐用、實穿、時尚、獨特的個人化恤衫」的初衷,覓得官也街鄰近一間雪白小屋,開啟了青創版圖。
向內穿過咖啡吧台,偌大製版印染機器橫亙左右,任何創意都能經由討論付諸實行,一件獨一無二的上衣就此誕生;向上穿過窄仄階梯,這才明白Rooftop之名所為何來,三百六十度無死角視野,前方是蒸騰的手信一條街,後方是靜謐的嘉模會堂,手捧咖啡居高臨下,一次轉身就是兩個世界──一個Coffee or Tee的概念。
Joker’s
氹仔後巷一色粉紅粉黃粉綠葡式建築當中,一爿小店卻透出濃濃英倫色彩,宛如電影《金牌特務》流麗優雅,實則是專營男子造型的髮型屋。三位設計師各有專長,頹廢美感的英式或線條分明的美式各擅勝場,不但吸引懷念七○年代的美中年,客群也有不少嚮往英美文化的美少年,更可見得澳門潮流的圓融。
©陳育陞/旅讀中國
瘋堂斜巷
作為中國確識漢生病以前,澳門唯一的痲瘋病患收容所(因而暱稱瘋堂)走過風風雨雨,如今吸引文創產業進駐。原先的婆仔屋、堂聯中心、清安醫所,也陸陸續續轉型成為特色各異的展場、藝廊或小店。其中瘋堂十號創意園內絕大部分作品來自本地青年,從中也能細察文化發展的端倪、感受年輕靈魂的視野。
©王曉岩/CTPphoto
福隆新街
紅窗、紅瓦、紅鐵柵欄與斑駁剝落的牆色,倚牆而立的單車與自由進出的街坊鄰人,這樣的市井溫婉,反而讓福隆新街露出一股遺老氣息,難以想像它和聚集當舖鐘錶珠寶的新馬路,其實不過十步之遙。更別忘了,王家衛作品《二○四六》當中,那爿彷彿來自四○年代老上海的古舊旅館,它也出於福隆新街呢。
龍華茶樓
曾幾何時,港劇裡頭那些叔叔伯伯提著鳥籠上茶樓的景象,再不復見當今香港,唯獨持續保有自身步調的澳門,仍然堅守這項傳統。龍華茶樓著實不像一間茶樓,星散著的古玩收藏、捶掛著的字畫捲軸、沿著陽台邊上延伸而來的盆栽,更像是鄰里首長,敞開自家大門,邀請街坊故舊共聚飲茶的半私人空間。
紅街市
所謂生活細瑣,不過是柴米油鹽。粵語「街市」,比起國語的「菜市場」更具況味,後者僅是以物易物,前者卻有一種凌空鳥瞰的日常感,從柴米油鹽的以物易物之間,提煉出喜怒哀愁與悲歡離合。於是,想看澳門,可以往大三巴走;想看澳門人,卻必須到紅街市來。
©陳顯耀/CTPphoto
南屏雅敘
早期茶餐廳多為略通詩書的華人(六○年代的文青)聚會的場所,從店名看來,南屏雅敘確實背負了文青「雅敘」的使命。無論午前午後,頂著老花眼鏡詳閱報章的客人所在多有,彷彿要把標點符號統統讀進血液裡。文藝老年如此,文藝青年也不遑多讓,往往是一杯奶茶三五好友一本雜誌,笑聲朗朗地任隨時間過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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